顾易安声音轻，方小柔没有听清，她仰头看着他调皮的眨眨眼睛，笑了，眼里都是星光。
"你说什么？"
顾易安低下头，移开视线，蓦地耳根有点发热。
他摇摇头，"没说什么。"
之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了，两个人一直规规矩矩肩并肩走着，距离很近，但是始终也没有靠上去。
逛完了两圈也差不多要走了，天已经黑透了，教室里的灯也全部都亮了。
方小柔看着顾易安的背影，再看看他的那间教室的灯光，叹了口气。
她一直很想跟他坐在一起上课，很想看看他上课的样子听听他回答问题的声音，也很想跟他一起上晚自习。
怕是一辈子也实现不了的。
方小柔和林凡一起回去上晚自习了。
她就写会作业发会呆，然后看两眼对面的高中部，看看属于他的那间教室。
想象一下他的样子。
然后林凡就给她写小纸条，笑话她调侃她还追问她一些跟他相处的细节。方小柔自然不会说。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晚自习，方小柔跟林凡一起去买点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