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刚刚他用来求婚的那枚戒指是他的。
所以这到底是算谁的求婚啊!她又不是没有戒指!
许是从卯崎栗的沉默中窥出了什么,太宰期期艾艾地低声解释道:“因、因为,我不好去翻栗小姐的东西嘛。”他仍然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所以卯崎栗能清楚地看见,他眼神飘得厉害,“本来想买新戒指,可是这样的话……”
“意义就不一样了。”
听到后面这句话,卯崎栗一怔。她没有想到,太宰还惦记着这个。
可是扪心自问,这样一个多月的同居之后,这件事在她心里……真的算揭过去了吗?
她没有再欺骗自己?
之前总觉得缺了什么的事……是她的错觉吗?
太宰抬起头仰视她。
他鸢眸中的认真混杂着细碎的星光,将他那双眼睛衬得尤其亮,“那四年时间是不可磨灭的,我不会当它不存在。”
“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卯崎栗凝视着太宰。
他很少对人道歉,所以才显得他的道歉尤为“珍贵”。他也很少对人承诺,能叫他说出口的承诺……大多都是他能做到的。
他为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只是想安抚她,让她能从那四年的苦痛里走出,让伤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