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当戒指与太宰的指节完美贴合时,她前段时间觉得缺失了什么的一角,似乎也被完完整整地填上了。
就像是她的心在借由这个动作告诉她,她自己已然从过去走出,能好好迈步向前那般。
“但是,如果太宰君……”
太宰对她的假设表示拒绝,哼哼着打断她的话,不愿意从她嘴里听到任何可能,“我知道啦!”他站起身,故意歪曲她的意思,嘴撅得老高,语调也带着一股控诉的味道,“栗小姐一直有那个权力,我只是一个在侦探社上班的,小小的调查员而已。”
“贫嘴。”卯崎栗伸手捏捏太宰的脸,语气却很亲昵。
被戴上戒指之后,太宰就像是拥有了“免死金牌”一样,气哼哼地便松开卯崎栗的手,头也重重地撇向一边,“栗小姐欺负人!”
只是他这声音放得很轻——怕把萤火虫吓跑——也便衬得他这举动……嗯,旁人说雷声大雨点小,他是雷声小雨点大。
卯崎栗对他这个浑身都是戏的模样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没忍住抬起手,弯曲指节,轻轻叩他脑门一下,继续“欺负”他。
太宰委屈又无辜瞅着她,趁机向她提要求,“回去之后,栗小姐可以把戒指找出来吗?”
他这意思就是,他想重新给她戴上那枚戒指。
卯崎栗的目光掠过太宰左手无名指,双眸一转,漫不经心地跟人讨价还价:“嗯——那太宰君得再说一遍刚刚的台词才可以哦?”
“!”听见她这话的瞬间,太宰不由得睁圆双眸,面露震惊,一脸“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