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仪知李绍动了真怒,再惹恼他一分,只能自讨苦吃。疼的喉管吞咽了几口甜腥下去,她沉默片刻,兀自下了榻,半跪坐在李绍的膝头前。
不多时,娇软的手拢住那粗大的器物,她脸颊绯红,却不是情欲所生,而是方才被呛的。
可无论缘何,李慕仪乖巧顺从的含羞之态,着实去了李绍几分心火。
她抿了抿干的唇,玲珑香舌舔了一下顶端铃口。李绍缓缓闭上眼睛,仰起头低低喘息,任由自己沉浸在欲海浪潮当中,让李慕仪成为掌舵之人。
阳物被裹入湿软的口中,这张在朝堂上都不啻风雷的口舌灵得要命,不断舔弄嘬吮,令人欲仙欲死。
李绍半张开眼,看着那性器在李慕仪口中一进一出,堪堪只能容下半根。她低着眉目,长睫愈湿润,这等迷乱动人的样子,真乃世间难寻。
巧舌裹吮了一下顶端最激人的那处,李绍后心一阵麻,险些失了控,他急喘几声,手指探入柔软的间,按着她往深处挺送。
无论李绍信与不信,李慕仪都是头一回这般伺候人。
她不热衷辩解,可当坚硬的贝齿不慎令李绍吃痛时就已将她的青涩暴露无遗。
不啻于晴天霹雳,李绍低骂出声,生恼地揪住李慕仪的头,正要责斥时,却无意望见她眼睛中露出一刹湿漉漉的无辜之色。
李绍怔了一下,复笑道:“李慕仪,你当真……”
当真甚么,他没有说,转而将李慕仪拽到榻上来。
她身下垫着柔软的银毛绒毯,还是李绍在楚州时寻来的好物,只一眼瞧见就想起她畏寒的毛病,斥八百里加急给她送到长公主府来。
却不知这浪货在上头与那赵行谦寻欢过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