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仪!”
这一声喝叫让她有一瞬清醒,终于认清眼前人是李绍,死死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缠上他的手臂。她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唯有可怜的恳求是明晰的,可骨子里还是倔强,死咬着下唇,说不出一句雌伏做低的话。
从前在床上得了趣儿,这女人满脸红潮,眼中尽是求欢的情欲,绝不是现在这模样。
李绍扯着玛瑙串将那勉铃抽出来,咕叽一声后便是盈耳的颤响。这玉一般滑腻的身子在余韵中轻颤不已,却也难抑恐惧地哆嗦着,若非唇上着朱血,定然是两片苍白,那教李绍握在掌中的小手褪尽情欲后,一段冰凉如雪。
落在榻上的勉子铃又兀自震颤良久,好一阵儿才平息下来。
李慕仪脸上已全是泪痕,喉咙中呜咽低泣。李绍没听她这般委屈地哭过,心里软成了一滩水,什么火气都消了,将她抱起,用尽所有的温柔抚了抚黏在她额头上汗湿的,“方才这嘴儿流了这么多水,不挺快活的么?怎哭成这副样子?恩?”
半开的窗扉透过风来,吹得李慕仪一个战栗,抱胸蜷缩在李绍怀中,头埋在臂弯间,死活都不肯回答。
李绍低了低身,炙热如火的胸膛贴在她汗津津的背上,好似在用心暖一截冰雪,“乖了,有我在,别怕。”
勉铃再好,也始终是金铜死物,其外镂刻着花纹,便是震颤时令人沉浮欲海,可若是真扯了出来,玉户内徒留下涩疼一片,那物又真深吞不得,最里头尚且空虚得要命、李慕仪极尽所能都想摆脱方才的噩梦,轻扭起腰肢,不断挨蹭着李绍灼硬似铁的阳物,“要我……承策,要我……”
李绍教她这副媚样儿勾得心笙摇荡,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按在身下狠狠贯穿。可这美人儿下头是个哭,上头也是个哭,李绍知她怕疼,忍着性子取来腻滑香膏涂在阳物上,将李慕仪按倒,一手架起她白鹿一样的雪腿,缓缓挺身而入,怀中冰水一样娇躯一下就绷紧了,像琴弦一般,只待人抚弄轻捻,就可出迷人的声音。
李绍忍得大汗淋漓,耐性一寸一寸挺送到最深处,听她极为满足地哼了一声,愈将他含吞、咬紧,李绍抚着她黏在额上的青丝,一下一下挺着,专往花心处狠撞,不急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