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他不信我。”
“那老东西疑心病很重,不信你也是应该的,你若要报恩,也别对着他报,他救你师父又不是出自本愿,而是看在杨家的份上。”
我皱眉:“他真的是个见死不救的人吗?”
“你听谁说的?”
我将从乞丐那儿听到的话都说了出来,末了,忽的想到宋闲:“对了,林竹裳你认识么,她好像要找宋闲。”
狐狸扬起浓眉:“那个女人在曲皓?”
“嗯,我遇见过她,挺讨厌的,你好像也不喜欢她?”
“一个爱慕虚荣,攀缘权贵的女人,喜欢她干什么。”
“那宋闲……”
他打断我,玉立起身:“别人的事情,你操什么心,走吧,给你找个地方住,老坐这屁股都痛了。”
我想得是可不可以沾沾光回宋府去住,毕竟师公的流喑纸鹤会落在宋府,他却不依,说宋府都是群神经病,带着我在云锦大道东口的齐悦酒楼住下,跟宋府只一个拐角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