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怔了怔,宫什扯了扯他的衣襟,他终于轻轻的叹了口气,“我以前并没有抱过别的人,也没有同其他的人做过这样的事情。”
宫什侧了侧身子,体温融化了伤口上的药膏,刺激性的药油混在血水里慢慢的渗进裂开的伤口,但此刻这样的疼痛非但不难熬,反倒让他享受的眯起了双眼。花满楼的手掌上带着老茧,宫什的脸颊抵着手掌斯磨,感受着微微粗糙触感滑过皮肤时引起的酥痒,从鼻腔里哼出轻轻的呢喃,“你想不想要抱我,要不要同我做做看这样的事情?”
花满楼的呼吸怔了怔,他看不到少年的媚眼如丝,却已经从少年颤抖的声音里听出了少年的情动,这样娇憨的恳求在他的脑子里炸开来,难以自控的灼热就在身下烧了起来。宫什的鼻息轻轻的扫过掌心,花满楼却猛的站起来,把怀里的人放回来冷硬的床板上。
冷硬的木板硌疼了身上的伤口,宫什低低的哼一声,脸上还带着妩媚的笑意,眼神里却带出几分诧异,喘着气望着花满楼涨红的脸色,“你若是喜欢一个人,自然就想要亲近他,想要挨着他,抱着他,想要同他做一些快乐的事情。我喜欢你,你既然也喜欢我,又为什么不乐意抱着我,同我一起躺在这张床上?”花满楼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宫什低低的笑了一声,突然眨了眨眼睛问他,“你以前没有同别人做过这样的事情,眼下我又是一个男人,所以你才不知道要如何抱我,对不对?”
花满楼的脸上带出几分尴尬来,只能坐在床边伸手替宫什掖好被角,“我并不是不知道怎么行龙阳之事,但我现在却并不能同你做这样的事情。你如今只要好好的睡一觉,我下楼去替你熬一碗稀粥,等你睡醒了就可以喝。”
花满楼的声音很低,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番话来,他转身想要下楼去熬粥,衣摆却被宫什攥在手里。花满楼想要说话,宫什却先一步的出声哀求,“我身上好冷,我也并不要你抱我,只要你上来暖暖我。”
少年攥着衣摆的手指轻轻的打颤,花满楼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躺了下去,伸手环住了少年的腰肢扣在怀里。宫什的脸上满是得逞的笑容,只是花满楼看不到这样得意的表情,宫什的手正贴在花满楼的胸口上,急促的心跳就顺着手掌传了过来。宫什低低的笑了一声,贴着花满楼的肩膀小声埋怨,“你家里明明这样有钱,你过日子却这么抠门,且不说要酌金馔玉,眼下就连一张舒服的床榻都没有。”
花满楼只好笑了笑,他早就知道宫什的挥金如土,也并不想苛责他的奢侈浪费,只是揽着怀里的人翻了个身,用自己的大半个身子垫在了少年和床板之间。这个姿势其实并不舒服,不但花满楼自己不舒服,宫什也并不觉得舒服,但他却心满意足的勾了勾唇角,压在花满楼小腹上双腿慢慢的斯磨起来。灼热的温度就随着斯磨的动作染上了宫什的大腿,这样的温度攀爬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下很快就点了更多的欲望。
花满楼重重的喘了口气,他的心性一贯坚定,但此时在怀的是渴求之极的嘉人,宫什一再的挑逗使他的理智摇摇欲坠,只能勉强的哑着嗓子劝他,“你不要再闹了,不然我就”
花满楼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宫什的身子已经从怀里滑了下去。素白色的腰带被打成一个精巧的绳结,宫什看了一会才低低的笑起来,就张嘴叼住了一条垂下的穗子,慢慢的把绳结扯了开来,又张嘴咬住了花满楼的裤腰,缓缓的往下扯去。这并不是一件很容易办到的事情,但宫什的动作却很熟练,花满楼还不曾缓过神来,灼热的【哔哔】就已经被含入了少年湿软温暖的双唇间。
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少年的舌尖抵住了【哔哔】顶端的斯磨终于压垮了花满楼摇摇欲坠的理智。花满楼的手臂紧紧的箍少年的肩膀,尽管已经避开了伤口却依然带来细密疼痛感,宫什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这并不是因为难耐的疼痛,而是因为欲求不满的折磨。花满楼的灼热【哔哔】就抵在腿间
斯磨不断,烫手的温度在皮肤上勾起了一阵的战栗,他轻轻的喘息着咬住了花满楼的耳垂,笑着问他,“你从未同别人欢好过,又从何处学如何行这龙阳之事?”
宫什的衣衫已经解了开来,白色的纱布包裹了少年大半个胸膛,花满楼就轻轻的吻着纱布间曝露的那一颗樱红,舌尖的撩拨换来少年一连串撒娇般的呢喃。花满楼怜惜的吻了吻少年的唇瓣,少年的唇湿软的像是要融化在口中,萦绕着淡淡的麝香味,花满楼就不由的伸手解开了少年的腰带,低低的回答他,“我已经通读过《龙阳逸史》,《弁而钗》,还有《宜春香质》。”
这三本书到的确是专讲龙阳之事的市井小说,但却并不是能够在寻常的地方弄的到的,宫什不由的笑起来,在花满楼唇上咬了一口,笑着问他,“你是从哪里弄到这样的书来看,你家那个道貌岸然的三哥哥也知道你看这样的淫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