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哥哥们是因为这样才会出现。
尤黎原本重新恢复到静息心率的心跳似乎冲破了药物的桎梏, 因为镇静,他做不出任何的表情,做不了任何的动作。
但心跳的迅速上升, 心电图机的“滴滴”作响, 每一下迅速的“砰动”,仿佛都在说着他现在的极度痛苦。
好难过。
轮椅上的少年怔怔地流着眼泪, 他的视线是呆滞的,身体的生理反应却让尤黎的眉眼通红,鼻尖也湿润。
密密麻麻的、连绵的痛苦从心脏处的一点,传遍了他的四肢五骸,剧烈地停顿在尤黎的指尖。
好疼。
少年的指心不受控制地痉挛抽动,十指连心,明明是幻痛,却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
好难受。
供氧管重新被上在了尤黎的鼻前,他的眼泪顺着他的面颊滴到下巴,又落进他身上的病号服里,浸出一点点深蓝的色彩。
他过了很久很久,才张了张口。
声音很小,几乎是气音,语气苍白又无力,明知无济于事,却依旧无助地喊着人。
“……哥哥。”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