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路九月很兴奋,也不嫌有灰尘,从里面扒出件一模一样的睡衣。
“同样味道的都在这里了,”路樱没什么表情,“同款花纹的就这一件,你爱惜点,再用破...”就不可能有第三件了。
衣服能买到同款。
却不会再有同款同味,上过同一个男人的身。
路九月如珠如宝地抱着这件睡衣,仰头:“樱樱,你又要哭了吗?”
“没有,”路樱别开脸,“别乱猜。”
路九月:“大人真爱嘴硬。”
路樱:“你见过几个大人?”
路九月:“幼儿园,疼叔叔,跟樱樱一样,嘴硬。”
“......”
疼叔叔?
“那边,”路九月来了精神,“好看。”
是那间婴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