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草堂时,路九月在车上叽叽喳喳,一会问儿童房为什么是她的,一会问她们为什么不住进来。
路樱含糊敷衍。
最后,路九月累了,小小年纪唉声叹气:“我可太忙啦。”
“......”路樱从后视镜里看她,“忙什么啦?”
“幼儿园,”路九月巴拉巴拉,“疼叔叔,没用!输了!”
“......”
又听到这位疼叔叔,路樱多问了句:“我没听说幼儿园有姓疼的老师啊。”
“是叔叔!”路九月强调,“游乐场,他的。”
路樱:“游乐场他捐助的?”
“嗯!”
“姓疼啊,”路樱嘀咕,“挺特别的,有这个姓吗。”
“不是疼,”路九月说,“是周,他怕疼。”
“......”
路樱讥诮自己真是得了应激,连个“周”字都听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