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书包被翻过,别的都还在,只有阿贝贝没了。
生活老师蹲在那里哄她,副老师满教室帮她找,同时看管其他小孩上床睡觉,班主任给胡闯打了电话,胡闯交待过,这几天有事就找他。
喧嚣声中,一道高大的身影弯了点腰身进来,在这群小不点中间仿佛巨人一般,黑沉沉地压下。
“怎么了?”他嗓子沙哑。
“阿贝贝没了,”老师知道他是幼儿园的金主,床都是他捐赠的,“一件衣服,九月睡觉时要抱的。”
男人依然是黑帽黑色口罩。
路九月哭得满脸是泪。
金北周心脏被锋利的刀片割过,疼的他受不住。
隔着朦胧泪眼,路九月嗅到他的味,一边抽泣一边往他怀里埋。
金北周身体不自觉僵住。
“疼叔叔,”路九月哽咽,“你跟阿贝贝一个味。”
“......”
这时,副老师拿着件衣服过来:“找到了找到了。”
看见那件衣服的样子,金北周瞳孔急遽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