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北周揉她腰:“你怕疼啊?”
也是。
太久了呢。
金北周不要脸:“总不如第一次疼吧,我一定做好...”前期准备。
话没说完,一道轻轻软软的童音幽灵似的传来:“爸爸,妈妈,你们在剪指甲吗?”
否则为什么说疼。
路樱条件反射地踹了金北周两脚,慌慌张张爬到另一边:“妈妈、妈妈碰到爸爸伤口了,他叫疼来着。”
相较于她的紧张,金北周慢条斯理起身,手装模作样捂在腰部:
“是,妈妈伤到爸爸腰了。”
“......”
“宝宝怎么醒了,”金北周蹲在那里,跟小姑娘平视,“是不是做梦了?”
卧室只开了睡眠灯,走廊黑暗,父女俩一蹲一站,处在光线明暗交错的地界。
路樱捧着脸,看某个男人哄小孩。
场面分外熟悉,像极了她和金北周的少年时光,他嘴上不乐意,却总是身嫌体正地弯腰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