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宝和九月都不行,她曾为自己寻找的支撑和心理慰藉,在某个特定的人缺失后,失去了作用。
说到这,叶城苦笑:“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庆幸,幸好你活着。”
否则,仅靠那药,路樱不知还能坚持几年。
金北周长眸装着一汪深潭,潭水波滔汹涌,打湿湖岸。
他嗓子被刀片割过,磋磨地说不出话。
叶城跟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外公还在时,路樱不关注棋院,但金北周了然一切。
叶城眼里的金北周很拽,很傲,就算跟路樱服软低头,嘴巴也是硬的。
这男人不习惯把真心掏出来说,很多时候,语言又比行动更直白,因此会造成阴差阳错的误解。
可他们爱彼此。
叶城看得出来。
外公也看得出来,不然他不至于无奈。
爱有千姿百态,但凡金北周变一种样子,兴许路樱就不喜欢他了。
叶城叹气,为他们庆幸,为自己沮丧:“别让她再吃药了,那药副作用特别大。”
算他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