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说服不了金北周。
他生了一晚上的气。
气着给路九月念完故事,气着给她哄睡,再气着回到主卧,气着给路樱吹干头发,最后气着给她倒了杯水。
气得明明白白,并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生气。
路樱忍不住笑了:“你干嘛啊?”
金北周:“婚礼不让办,还不许生气了?”
仪式感呢?
她不是最爱仪式感?
路樱爬到他怀里坐着,脑袋往他肩膀搭:“日子是我们自己过,咱们好好的,那些不重要。”
若是轰轰烈烈到最后潦草收场,她更想要细水长流。
金北周安静短瞬,搂紧她:“我保证不会再有危险的事出现。”
否则,他也不敢回来。
路樱点头,手捧他脸颊,亲了又亲。
金北周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