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别燃。
在女生兀自往前走,相当平静的反驳声里,近朝颜忍不住低笑,像是一只已经长大、却非要将自己挂上与身形不符的小猫爬架的大猫猫,双手环着他的肩膀,黏黏糊糊地想要就这样跟着走
然后再被警告,站直,好好走路。
哦。
她撇撇嘴,松开手,对树上的云豆招了招手,等到小鸟高兴地扑着翅膀落到她指尖,她便毅然转身,走,云豆,我们孤立他,不和他这个小气鬼玩了。
然后没过五分钟。
她接住被云豆第十三次精准推进掌心里的彭格列云戒,跑到了小气鬼的面前,跟他晃了晃,看我给你表演一个魔术。
云雀合上手里的书,单手撑着脑袋看过来,嗯?
近朝颜将那枚戒指推入修长的中指。
想完了一辈子难过的事。
指环仍然如昨夜那般闪闪发光,没有丝毫的异样。
睁开眼睛,对上那双属于自己的、却又带着另一人灵魂特质的眼眸,近朝颜忍不住抬手去轻轻推他的面颊,你别盯着我看啊。
云雀挑了下眉头,不是你说让我看魔术?
让你看戒指,不是看我,你这样看着我哪还能想起伤心事啊?只要一和他对视,近朝颜就会控制不住心情和嘴角一起上扬,这还能有什么觉悟啊?
为什么要想伤心事?云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