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起腰身、捂了下腹部,从云雀刚才在战场上骗贝尔菲戈尔的演技里找到灵感,现学现卖,身上还是莫名其妙地好疼,是不是那个毒的后遗症,给我留下躯干的应激阴影了?
本来还在逗她的人动作一顿,松开了禁锢,立即蹙起了秀气的眉,打量着她,哪里疼?
近朝颜一边用余光打量他,一边将腰弯得更低,不知道,暂时形容不出来,我感觉我得缓缓呢
话还没说话,就变成了一声惊呼。
黑发少年略微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学校外面走,去医院。
近朝颜:?
她脱口而出:不用!
嗯?
应该就是突然的后遗症,说不定歇会儿就好了呢?她抬手揽着他的脖颈,往下方的路上看,像是迫不及待要从他怀里跳出去。
本来往前走的人步伐顿了下。
云雀恭弥神色莫测地打量着怀里一会儿露出痛苦表情一会儿又眉目全然舒展的女朋友。
几秒钟后。
近朝颜。他面无表情地警告,你最好别在这种事上骗我。
知道了知道了,回家睡一觉应该就好了。她心虚片刻,想到自己之前确实在刚换回到观众席的时候疼了一阵,残留在灵魂里的幻痛也跟着带到了原本的身体上,只不过让夏马尔的三叉戟蚊镇定了下去。
她只不过是将发生过的事实延迟说出来,怎么能叫骗呢?
于是小动物理直气壮地回应抱着她的男朋友,不许动不动就叫我大名,很容易吓到我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