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柳公主正是被他气得动了胎气,腹痛大作的。
侍卫们为免他继续刺激长柳公主,便把他关到了别处的厢房去,派了几个人看守。
容虎要和凤鸣寸步不离,不再离开客厅,开口道:「冬履,还是你走一趟,把解药拿去给庆离服下。等他清醒之后,才带他过来和长柳公主见面。」
「知道。」冬履答应下来,想了想,又道:「我看,等他清醒过来不再乱骂人了,还要叫人弄点热水让他梳洗一下,换套干净衣裳。两夫妻清清爽爽地相见,倒是不错。」
容虎失笑道,「你倒是够体贴,快干活去吧。」
冬履快步去了。
那一头,御医已经写好了药方。
长柳的贴身要事,当然通通由师敏负责,她把药方拿在手上仔细看了,有些庆幸地道:「幸好自从得知公主有孕后,各种药草我们都预备了部分,不然临时找起这些东西,只怕还不容易。奴婢这就叫人立即按药方煎药。」拿着药方到外头唤人去了。
凤鸣放心不下,到内室门口,用手指挑起帘子,悄悄往里面窥了一眼。
长柳公主躺在床榻上,双目紧闭,脸如青蜡。
脸庞和额上印着微弱的烛光略有些发亮,似乎正在冒冷汗,可见情况并不怎么好。
不过比起方才惊天动地的叫疼来,已经令人安心多了。
凤鸣不想惊动她,看了一眼就把帘子放下了,转身对容虎叹道:「作女人也不容易,嫁个没良心的夫君,这辈子就算完了。秋蓝能够找到你当夫君,福气真是不小。」
容虎哭笑不得,「好端端的,鸣王怎么扯到属下身上来了?要是说福气,鸣王福气才真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