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中石顿时抗议,「不是我们,是他!是他!」
「谁说弄丢了?明明没丢!」烈斗大声反驳,「我把它挂在树枝上了!哼,我故意的!就在王府外头的树上,哼,下次要埋的时候方便!」
凤鸣差点晕过去。
同国大王的人头,这个一露面就会引起同国上下震动的东西,居然--挂在庆彰王府外那棵大树的树枝上!
我的妈呀……
凤鸣实在无法再和这两个家伙沟通下去,哄了他们两句,撇下他们给两个侍卫照顾,自己和容虎走到一旁,搓着手道:「完了!占兀了!本来要埋地下的,结果挂到树上去了,这可怎么好?」
容虎比较沉着,安慰他道:「虽然计划没照鸣王的意思进行,但今晚也算做成了许多事情,至少长柳公主这边情况得到了稳定,等庆离……」
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的厢房传来一阵骚动。
两人同时一惊,视线转向那发出动静的一方。
「出了什么事?」
「鸣王!大事不好!」冬履从厢房里奔出,脸色极其难看地叫道:解药后,七窍流血,四肢抽动,好像……好像快不行了!
「什么!?」
凤鸣倒抽一口气,反射性地去看容虎。
容虎正好也朝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