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衣角被裳衣拽着,跟前又挤着一个师敏,还要考虑庆离碎死带来的严重后果,真是焦头烂额,皱起眉,安慰师敏道:「公主那边我们会瞒住的,唉,可是总不能瞒到孩子出世吧,这事真要命。喂喂裳衣,你先把我衣裳松开……」
容虎把裳衣拖到房角,沉着脸道:「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有一字虚言,休怪我辣手无情。鸣王也救不了你,知道吗?」
裳衣最怕容虎,娇躯乱颤,「知……知道。」
容虎对于解药一事,本来颇有把握,否则也不会让冬履给庆离服药。
裳衣明明就想讨条活路,并非那种宁死也要完成任务的人,怎可能到这个关头,给他们下了毒的解药?
容虎快速思考了一下,开口问:「你给庆离下的迷药,知道药方吗?」
「知道。」
「解药的药方,你也知道吗?」
「知道。」
「药是你自己炼的?」
裳衣摇头,「我在同安院中炼制药丸容易惹人怀疑,庆离虽然知道我会炼药,但药方中有几味药草,一看就知道对人身体有碍,所以我不敢让他瞧见炼药的过程。」
容虎双目一凛,「那你的药都是谁帮你炼的?」
「是王叔。」
「解药也是他帮你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