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顿时叫起撞天屈来,一脸气愤,“没有!绝对没有!”
“你叫我们埋人头,又没有叫我们杀人!我们干嘛自己去找个人杀?”
“庆彰又胖又丑,他想要被我杀,我都不杀呢!”
凤鸣知道他们虽然爱闹,却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脸转向容虎,“武谦在信上说,庄濮为此事恨透了我,但武谦本人却不相信事情是我干的。他在庄濮面前说尽好话,为我争取到一个分辩的机会,希望我出同安院,在庄濮面前,把事情说清楚。”
“绝对不行。”容虎想都不想,立即严厉拒绝,“庄濮不顾后果把城中兵力大部分抽调过来,已经说明他对鸣王的误会有多深。这种情况下贸然到敌方阵营去,只要庄濮一个眼色,鸣王就会性命不保。”
凤鸣向来很听容虎话,这时候却不认同容虎的看法,反驳道:“军队已经包围同安院,形势严峻,龟缩不出也不是办法。庄濮对我们的误解源于庆彰被杀,但我们自己明白,庆彰绝不是我们杀的,所以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冒险出去面对庄濮,对同国人表示我凤鸣绝不心虚,解开误会。”
容虎不为所动,“鸣王想的太单纯了,敌方心意未明,如果庄濮另有居心呢?天下各国权贵对鸣王,就如对大王一样忌惮。就算知道鸣王无辜,恐怕庄濮也会借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寻找借口把鸣王杀死。”
正相持不下,尚再思忍不住插话道:“鸣王和容虎的说法都有合理之处。不过现在情势危急,不能再犹豫了。外面情况不明,我们也需要情报,请鸣王容许再思去一趟。”
凤鸣和容虎顿时停下争执,不约而同看向尚再思。
“你?”
“对,我去。”尚再思把头一点,略有犹豫地道:“再思职位低微,本来没有资格代替鸣王到敌阵中去,但最有资格的容虎,现在却绝不能离开鸣王身边。我……属下……属下一定竭尽所能,在庄濮面前尽量……尽量刺探……”
这人个性可爱,忠诚聪慧,却又常常露出自信不足的样子。
看见凤鸣瞪大圆眼,好奇地上下打量他,不由紧张,又开始嗫嚅起来。
值此兵凶战危之际,凤鸣还是忍不住被他有趣的改变逗得笑了笑,又转为认真的神色,“再思,庄濮手握重兵,对我们敌意很深,这样做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