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今日看来,这种方法连他自己都觉得非常反感,但他仍旧不后悔,如果不是这场调教,白烟面对他,除了厌恶之外还是厌恶,现在,最起码,会有恐惧,害怕,甚至一点点的依赖,信任,还有肉 体的不能抗拒。
白烟刚才可能都没有觉察到,他双手握着自己的手恳求放过他时,那几分依赖和信任。
是的,他身边只有自己,而自己轻声慢语之时,他根本忘记了恐惧,忘记了逃离,只想着抓住这唯一的依靠来乞求。
以往的他,如何肯这样求自己,如何肯露出他的脆弱给自己这个伤害囚禁他的人看。
梁厉风推开一扇窗,感受着外面偶尔轻吹过的风,渐渐冷静下来,幸好,刚才没有发火,没有再次伤害到他,不然,这好不容易对他敞开的心怀说不定又闭上了。
只是,想到自己最后几句话时自己的心情,想必那口气和神色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稍稍有些懊恼,打开房门准备过去看看。
外面,两个人正站着,小心翼翼的看着,见他出来,连忙后退两步。
“没事,都去干自己的事情吧。”梁厉风摆摆手。
回到房间,意料之外,白烟已经从床上下来了,正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单调枯燥没什么看头的景色。
梁厉风不知该说什么,走到他身旁,扳过他的身子,脸上干干的,只有眼圈有点红,是刚才流泪造成的。
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词穷了,只得伸开双臂将那人揽进怀里,紧紧的搂住,感受着那份充实和温暖,不舍得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