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看着他,焦急而担忧的神色,露出的青色胡茬,揉的有些发皱的衣服,一切都说明了这个男人确实是受惊了。
“我……”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喉咙那被撕裂的感觉而刺激到,眉头拧到一起,抚上脖颈。
“别说话了,会疼的。”
“去厕所。”白烟张开嘴,做出嘴型。
“好。”掀开白烟被子,梁厉风递过来一个医院专用的夜壶。
白烟苍白的脸微微一红,也不说什么,摇头就要穿鞋子。
梁厉风知道他不会老实听话,也不愿强迫他,只得弯腰给他穿好鞋子,扶着他,小心的走到了走廊尽头的男厕所里。
扶着白烟站到便池前,他直接就要给白烟脱裤子,白烟急急后退两步,脑袋一阵晕,梁厉风及时抓住:“你这会还难受,一个人恐怕不行,我只是帮你,你别多想。”
白烟根本不听,一手紧紧抓住裤子的松紧带,一手扶着他避免晕倒。
梁厉风再次妥协,跟他背对背站着,让他能稍稍靠上自己支撑:“你靠着我,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叫我。”
白烟一点不领情,扶着旁边的管道,一步步挪着,往蹲着的便池走过去,打开门走了进去,把梁厉风隔绝在外。
扶着头晕恶心的白烟洗好手走回来,医生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看到他们进来,有些不乐意,不过也没有表现的多明显,他只是推了推眼镜说道:“病人这几天最好不要乱跑乱动,不管什么事情,哪怕就是上厕所,也最好在屋里解决了。”
点点头,梁厉风回答:“好,下次不会了。”
那人见好就收,接着走到白烟身边看了看:“感觉怎样?什么时候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