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被逼到角落的小可怜。
刚一抬头?,就被狼叼住了。
陶青鱼颤颤巍巍,手抓紧了方问黎的衣襟。被吻住得快要窒息时,他不受控制地哽咽道:“相公?……轻、轻些。”
方问黎放开他,靠在他脸侧闷笑:“现在知道怕了。”
“你?、你?才怕!”外强中干,好欺负得很?。
方问黎一动不动,撑在哥儿身上看着人。
陶青鱼心里一虚。
手臂立马勾上方问黎脖子,往下一拉,咬住他嘴唇道:“停下做什么,你?是?不是?不行……唔……”
自从知道揣了崽后,二人便?鲜少做这档子事。
方问黎看似事事可靠,但?陶青鱼知道他心中的焦躁一直没散过。平日怕他磕了碰了,晚上睡觉一晚能醒两三次。
想到之前方问黎那般折腾,后头?却像遁入空门,陶青鱼都怕他憋坏了。
不过好在,方夫子身体力行证明了自己?。
半个?时辰后,陶青鱼趴在男人胸口。他吸了吸鼻子,默默咬了一口方问黎锁骨。
烛火暗淡,但?也能将人映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