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虫虫十分信任她,也不过具体什么办法,就跟着李秀丽走了?。
出了?平州,秀丽随手点了?两只叫个不停的蟋蟀,化作两匹骏马,猛飞乱跳,向京师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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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管官道还是?小路,掀起滚滚烟尘,将道上相逢的大队人马都甩在身后。
大队大队披枷带锁的囚徒,连绵不绝,从官道的这头,到看不见尽头,有的被押出平州,有的经过平州,也被押解进京。无?论是?犯人还是?押官,都被这阵飞尘呛得咳嗽不止。
有押官纳罕地望了?一眼:“是?什么人?跑得这么快,好神骏好怪的马,像是?跳也像是?飞。”
也有人说:“肯定?是?信使,急着回?京送信,回?禀陛下?。这案子太大了?,取才乃社稷大事,竟官场有小半人都牵涉了?进去。现在京城闹翻了?天,各地必也闹翻了?天,岂止是?我们?郡,天下?都要抓不少人,有些甚至是?一郡主官。有些大官要不要抓,可不得来回?请示?”
蟋蟀马蹦跳飞驰到了?京城,李秀丽拎着胡虫虫,都不走城门口,也不展示引子,脚尖在城墙缝隙间一点,腾挪而上,速度快得城墙上的守军眼睛一花,只当一阵风刮过。
胡虫虫被她拎在手里,看她飞檐走壁,过市井、脱街巷,踩朱楼、蹬碧瓦。金鞭玉辇,留一个脚印;香车宝马,飞去一片裙角。从四海杂错的口音、五湖交汇的行人里,像风一样?穿过红男绿女的惊呼、笑骂、窥探。
狐狸不知所措:“尊、尊者,我、我们?不是?要去找师兄吗?您不去打听,这是?往哪里去?”
李秀丽道:“笨,京城这么大,这么多人,找你一个师兄。去哪打听?大海捞针,别?耽误了?事。当然是?找最好找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