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去极乐山求人收留,她早就死了这颗心。
被关押在藏宝阁地下时,她常常想到见弦缈的最后一面,银杏树下,他坐在血泊中,手中刚松开一把匕首,下身血肉模糊。
“别看,脏。”眼光已经暗淡,他看着虚空,低声说。
为什么他会在清音阁内中了淫毒?为什么他和明莲欢好一夜,却没能解毒,要不断交合才能续命?
为什么,直到他死也没碰过他一下?因为她是纵情而无情的合欢宗弟子?
弦缈神形俱灭的一瞬间,她全身发抖,第一次对合欢宗本身产生了质疑。
“月儿……”佛子见她没了动静,轻轻唤了一声。
都是血腥味让她分了神。
她回到眼前,缓缓抽出玉势,随着佛子吃痛的低吟,血的味道更浓稠了。
合不拢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嘬吮着冷空气,她对着那里吹了吹,像在安抚受伤的小孩。
“好了,不疼了。”她喃喃道,一口含住了性器。
他猛得抽了一口气,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如果不是天色太暗,就能看到佛子躬着背,想要往后挪却被妖女按在原地,他手指无力地扣在土地表面,抓出几条平行的凹痕。
欲望被柔软的肉壁包围,被勒了一天因疼痛而麻木的性器在细腻的舔弄下慢慢苏醒,表皮每一寸的触感都迸出一粒火星,劈里啪啦地往身体地其余部分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