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瑶沉了沉气，顶着发红的两只眼睛说：“他……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老韩愣住了。
过了很久，才叹出一口长气，说：“我带你去看看他吧。”
一个小时以后，市中心医院。
穆瑶看着保温箱里的小东西，心情很怪，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就是本能的鼻酸，眼睛热。
“新生儿肺炎并不难治，再过段时间就能出院了。”老韩避重就轻，只跟她说些轻松的，“他在一群孩子里，是好得最快的，很争气。”
穆瑶的泪却一下子落下来，擦了擦，转脸看着老韩说：“爸，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要照顾她，还要关心一个在医院的小婴儿。
老韩看着保温箱，心想哪里会觉得辛苦呢。
那是他女儿的孩子。
那么小的一个小家伙，却有那么大的魔力，好像能安慰到那颗老朽的心一样，一看到，就觉得日子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