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烟顿步,背脊僵硬,叶忱意味不明的看着她,“怎么了?吓到你了?”
不等凝烟回答,他又似明白过来,“你是在躲我?”
凝烟头摇的飞快,“不是的。”
她将双手?攥紧,眸光闪烁着复杂与挣扎,她不是在躲,只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才?能自然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要对上叶忱的目光,她就有一种衣不蔽体的羞耻感,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她表面的镇定,事实他确实看过她最狼狈羞耻的模样。
“我只是想问问,之前那?块无事牌雕刻的如何了,没有想吓你的意思。”叶忱叹了口?气,“我明白你的介怀,不妨事,走罢。”
叶忱的话让凝烟羞愧又内疚,小叔帮了她许多,她却对他心存芥蒂,还导致这样的尴尬局面。
她想要解释,叶忱已经迈步离开,她看着他的背影只感觉喉咙涩涩的难受着。
凝烟轻低下视线,转身往巽竹堂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心事,凝烟回到巽竹堂后始终提不起精神,本想着歇息一会儿?就好了,谁知用过晚膳后更是不对劲。
先是感觉到莫名的燥热,推开窗子吹了会儿?夜风也没有好转,逐渐呼吸都变的急促费劲,她每喘一下气,指尖都不收控制的轻颤,流淌的热意逐渐变得灼烧。
一波一波,自五脏六腑里往外冲。
不陌生的感觉,让凝烟头皮发麻,慌惧到浑身僵硬。
怎么又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