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是那样的好,甚至于凝烟敢确信,除去祖母外,再没有人会如小叔这般待她?好。
可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再逃避,也知道,一旦彻底说破,她?也将彻底失去这份好。
凝烟心尖滋生?出难以言喻的酸楚,她?闭紧眼睛,她?已经贪心很久,是该让一切回归正轨。
凝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自?己连梦中?都感觉酸酸的难受着,第二?天起身时也是头晕目眩。
丹枫进来伺候她?更衣洗漱,叶忱则等在外间,见她?出来笑说:“先?吃些早膳,少庄主还在等我们过去。”
凝烟心里沉沉的点头,坐到桌边吃东西。
叶忱将她?的魂不守舍看在眼里,嘴角浅浅含笑,若小姑娘现在还能若无其事?,他才是笑不出来。
待凝烟吃完饭,叶忱又出声提醒,“十日了,别忘记将解药服下。”
凝烟轻怔过后从随身的行囊里拿出那瓶解药,小叔若不提醒,她?真要忘了,这药她?已经服过三回,上一回除了头有些晕眩,其他症状已经很轻,这次吃完,应当就能彻底除去药性?。
她?吃下解药,同叶忱一起去见师渊。
走在山庄内,凝烟观察起四周的情况,白天时候看,山庄比她?想象的还要大上许多,屋舍楼阁重叠,望不到外面的景象,他们就等同于被包围在高山密林之中?。
走了一段,凝烟注意到远处有一座十分老旧的塔楼,里面隐约可见灯火,看起来并没有被废置。
“六爷,叶姑娘。”
凝烟听到声音扭头,是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