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忱但笑不语,并不苟同,师渊也不动气,“百年前,赵应玹违背夫意篡夺其侄赵循的皇位,杀史官掩藏真相,用弥天的谎言来诓或天下百姓,可谓不择手?段。”
师渊幽幽的话语,伴随开戏的锣鼓声一字一句砸进凝烟心里,她?震惊之余,立时就想到的张婶对自?己说得那番话,这无疑就是天明教传出去惑乱民心的。
叶忱从容看着抬上挥舞阵旗的戏子,淡然回话,“这不过是谣言而已,抹黑之事?,这天下难道还少么。”
“这是谣言,那先?太子被狗皇帝暗杀,也是谣言?”师渊冷笑看着叶忱,“这事?六爷难道不比我清楚,这倒反天罡的事?难道不该拨正。”
凝烟心里翻起惊涛骇浪,耳边震天的鼓声和台子上两军交战的画面搅的她?震骇不已。
叶忱压紧嘴角,深眸内压着情绪,良久道:“我可以将古玦交给少堂主,至于旁的,就不必提了。”
师渊自?然不怕他不交出古玦,毕竟他人就在教中?,能不能平安无事?,只在他一言之间。
他意在招安,有穆家军的后人做由?头,他们的大计才能名正言顺。
看他有松动,师渊又道:“六爷又知不知道,我们教主究竟是何人。”
叶忱转头看向他,“何人?”
师渊正要回答,外头匆匆进来一人,弯腰附到师渊耳边低声说话,“少堂主,堂主回来了。”
师渊听后颔首将人挥退,又对叶忱道:“六爷与叶姑娘还请先?看戏,我去去就来。”
“少堂主请便。”叶忱说。
凝烟汗涔涔的双手?揪紧裙摆,台子上激烈的锣鼓声也遮不住凝烟声音里的颤意,“天明教是想谋反,他们传出开祖皇帝的谣言来蛊惑民心,其实是暗指圣上也同样行倒行逆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