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雪城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在学校要听话。”
占薇没吱声。
后来回到寝室,她还有些迷糊,脑海里想起了临别时他不苟言笑的脸,又想起了昨天黑暗中的那个吻,一切都是朦朦胧胧。如果不是早晨照镜子的时候看到脖子旁边有个浅粉色的吻痕,她还以为是自己的梦。
占薇发着呆,又想起了他最后的那句“要听话”,微微一怔。
也许,当初就是因为她比较“听话”,他才会选择和她在一起的吧。
中午阿真从外面回来,懊恼地嗷嗷直叫,“也不知道老头子怎么想的,才开学一个多月啊,竟然就说要考试,还占期末成绩的百分之三十,真是丧心病狂。”
占薇也在班级群里看到了通知,说是《计量经济学》的老师突然提起了下周五要考试的事。
“我的十字绣只剩下一颗小树苗就绣完了,就不能晚一点吗。”
旁边的程乐之插话,“还有近两个星期呢,怕什么。”
“你当然不怕了,”阿真走过来,一把搂着占薇的肩,“可是对于我和占薇这样的学渣渣,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知不知道。”
占薇,“……”
被莫名拉下水就算了,结果阿真还好死不死地回过头来,贱兮兮地开玩笑问她,“垫底系花,我说的对吧?”
占薇忍无可忍,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杂志,拍了拍阿真的脑袋。
已经是上大学的第三年,“垫底系花”这个绰号也几乎跟了占薇大半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