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冷意,“若是真跟宁王那老贼有关系,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提到宁王,书房里的空气骤然凝沉。
许术的指节叩了叩桌面,声音带着压抑的恨意:“当年他派来的那个替身,害死了阿娘……这笔血债,我们许家记了二十年。”
许明昭垂眸看着自己的手。
那双手曾握过剑,也沾染过血——包括那个替身的。
当年她在雷公山再次撞见那女人假扮自己兴风作浪,沈云岫联手了结了对方。
“当年我被宁王掳走后,他安插替身进了许家…宁王来见我时,我用银针扎死了他…但他有些邪性,一次不死,第二次也可能逃脱”。
许明昭的声音有些发哑,“我总觉得,他这些年不是销声匿迹,是在暗处等着什么。”
许呈水一拳砸在桌角:“他敢露面最好!这岭南是咱们许家的地界,还能让他翻了天?”
正说着,书房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许念昭气冲冲地闯了进来,额角还带着薄汗,显然是跑着来的。
她一眼瞥见坐在椅子上的许明昭,又看看脸色沉凝的许术与许呈水,当下便炸了毛。
“二舅爷!三舅舅!你们怎么还跟她待在一起?”
许术眉头一皱:“念昭!怎么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