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宁想了想,编了个谎话,“听说你忙,我想起国庆那天你不在,我做了个噩梦的事。”
“什么噩梦?”
“梦到……你出任务,然后……”
她故意没再继续说下去。
但他肯定能明白她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她的丈夫,但同时也是一名军人。
每一次任务的背后,都伴随着危险,也极有可能再也回不来。
“梦都是反的。”
他从来不会安慰人,想了半天,只能想到这句话来安慰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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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她注视着他的双眸,语气认真,“虽然我还有一群妄图吸干我的血的娘家人,可是外婆她就只有你了。”
“……我知道。”
想起牺牲了的外公,还有牺牲了的舅舅,去世了的母亲,他垂在一侧的另一只手蓦地紧握成拳,修剪工整的短指甲硬生生在掌心内掐出了好几道甲痕。
外婆……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