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这么觉得?”维利亚拍开他还停留在腿根处的手,转而去穿短裤,听见对方哑着嗓子回答:“昨晚光顾着尝别的地方了。”
黑色皮裤拉链咬合到胯骨时,维利亚瞥见他站起身时家居裤支起的小帐篷,她笑盈盈地屈指弹了下他发烫的顶端部位,故作可惜地叹了口气:“哎…看来得把早餐换成早午餐了。”
……
正午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凌乱的床铺上,维利亚将窗子推开,清风涌入消散了屋内的糜乱气息,卡塔库栗正将睡裤重新穿好,嘴角还残存着维利亚故意抹上的口红印。
二人收拾完后,已经差不多十二点钟了,在准备出门享用午餐前,维利亚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卡塔库栗穿的是睡衣,而且,他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其他衣物。
“你就打算穿成这样出去吗?”维利亚靠在窗边上下打量着他,后者身形一顿,显然也没想到这个层面上……所以昨晚他是一时冲动才来找自己的咯?
短暂思考了一下,卡塔库栗想到了解决方案,他走上前,牵住维利亚的手:“跟我走。”
“嗯?”虽然有些怀疑,但维利亚还是跟着迈出脚步,以为他要直接出门什么的,结果竟然是又把她拉到了衣柜的穿衣镜前。
维利亚看着卡塔库栗伸手敲了敲镜面,而后开口:“布蕾。”
布蕾?是人名还是在说食物……难道是某种暗号?
维利亚怔怔地看着男人,又看向镜子——该不会是什么特殊通道吧?像是童话故事一样…?还有意思的。
没过几秒钟,镜面忽然泛起涟漪,而后扩大成一个通道,水银质感的镜面中浮现出女人顶着蓬松淡紫色长发的面容,她布满裂纹的鼻尖先探出来。
维利亚观察起这个从镜中探出半个身子的女人——一条长长的伤疤像枯藤一般攀附在脸上,红色长鼻随着情绪波动而皱起。值得一提的是,她还化着哥特风的妆容,是维利亚喜欢的类型。
她的样貌也很熟悉,维利亚似乎在昨天茶话会上有和这个女人打过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