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
……
最后克洛克达尔还是让出了那间观海房。
屋内只亮着一盏壁灯,昏黄的光晕在角落晕开一片暖昧的橙色。而房间内真正的光源,来自占据了整面墙壁的巨大弧形“窗户”——那是一层厚实透明的树脂泡泡,将房间与深蓝近黑的浅海相连。
夜光海带群缓慢漂游,幽绿的光晕洒在沙发上交缠着的两道身影上。
维利亚正跨坐在克洛克达尔的双腿上,他右手死死扣住她的后颈,金钩卡在她的腰后。舌尖粗暴地顶开面前女人的齿关时,克洛克达尔尝到了朗姆酒残留的甜味,她的舌根被他吮得发麻,啧啧水声在二人之间不断奏响。
唇舌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牵扯出的银丝在昏暗中断开。
“哈…”维利亚轻喘着气,抬手用指背按住红肿的下唇轻笑,“这么用力干嘛?”
克洛克达尔没回答维利亚,他垂眸去解她的腰带,反问:“你和多弗朗明哥什么时候扯上关系的?”
…竟然还在想着这个。怪不得刚才亲的那么用力。
“这种时候挖情史……”维利亚垂眸,用指腹擦他嘴角蹭上的口红,蜜桃色的膏体在古铜色皮肤上晕开一片,“真没情调。”
这句话是玩笑也是实话,维利亚觉得在亲密的时候冷不丁地冒出这种质问的话很无趣。占有欲这种东西维利亚喜欢却又觉得很麻烦。
“不久前的交易而已,没你早。”但她还是轻轻拍了拍克洛克达尔的脸,回答了他的问题。
“我当然知道。”克洛克达尔总算是解开了维利亚的腰带,他泄愤一般地扯下把它丢在一旁,腰带滑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他咬牙切齿地撕扯开她上衣的系绳,“…毕竟你说过老子是第二个。”
克洛克达尔脑海里还残留着那天维利亚埋在他怀里哭泣的画面,想到了维利亚那句“反正我现在也已经哭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