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色印记占满了中间主屋的整个天花板,印记的花纹十分特别,唐杏昨天才见过,与那黄斌额头上的如出一辙。
这东西,唐杏还未来得及研究,可看着它发出那淡淡的红光,再加上村长说的昨晚发生的事儿,她觉得这玩意儿应该是个画地为牢的阵法。
房间中,除了这处印记,无其他特别之处,唐杏踏出房屋,又问道:“那个房客,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村长说道:“当时没仔细看,不过,警察说是意外身亡,我就记得他好像脑袋磕破了!”
磕破头的意外?唐杏越来越觉得奇怪:“那人叫什么?”
村长想了想:“叫关浦。”
唐杏还想继续问些什么,却看到门口似乎有什么人在向院里看来。
村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来人后,快步走过去,嘴里还问着:“大国,怎么了?”
来人正是昨晚被院子抓到的孩子父亲。
这大国说孩子到现在还是没醒,刚刚送去了医院,可也检查不出什么。他爸妈说,这就不是生病,让他来找村长问问。
大国说话声音不小,这话一出,院里的四个男人齐齐望向唐杏,就连村长也朝她看了过来,她叹了口气,抬脚向大门走去:“先去看看孩子吧!”
村长有些迟疑,指着院子里:“那这怎么办?”
唐杏摇摇头:“现在看不出什么,我晚上再来!”
院里的几人一听,有些急了,纷纷看向村长。
村长大概是知道,这些人心里害怕,但他作为村长,说什么也是不能缺席的,于是表态:“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