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祝嵘转头跟其他人说:“这小子我认识,他是我学生,没啥问题。”
“但这校牌……”举报方寸的人吃惊地问。
“是他的,只是重启了,还没更新信息,稍后会更新信息上去的。”说完,祝嵘把校牌扔还给了方寸。
方寸接住校牌,重新带好了。
祝嵘又斜着眼问:“你回来干什么呀?把没修完的课程重新修完?”
方寸尴尬地笑笑:“校长说,让我回来,他给我在学校里安排个工作。”
“他给你安排什么工作?”
“我也不知道。”
“……”祝嵘无语了。
方寸那个无奈啊,他也不清楚张校长想安排他什么,但按照过去他对他的了解——安排工作是假,放在眼皮底下监护才是真!
自从二十年前那事啊,张校长对他就是一种强制关爱的视角:你经脉尽断是吧?没关系,我放在眼皮底下,照顾一生,我看谁敢动你?
现在他恢复功力,但那种感觉好像并没有消失……
祝嵘显然也是知道这层关系的,无语一会儿后,就对方寸说道:“那你过后再问他是个什么安排吧,现在你先跟我来!”
说完,祝嵘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