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他对她还是一样的好,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他再不准她进他的卧房。
她也不明白,明明他已经动心了,为什么会这么抗拒呢?可到底她也不想继续探究,毕竟人世间的一切事情都可以强求,独独在情事上强不得求,所以很快她就释怀了。
没想到浑然过去这么久,这段荒诞而又幼稚的爱慕,还有再被翻出来鞭策的时候。
周宜水把身子往前靠了靠,好奇的问她:“如果沈望舒没死的话,你还会选择刘温钰吗?”
媞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端起茶水润一润唇,如实所述,“会。”
“因为这本来就跟沈望舒是生是死没有一点关系,刘温钰就是我的选择,是我复兴安阳石氏的选择,从不因任何人事物改变而改变。”
周宜水叹了口气,“我坐在府衙里判案子,总是怕属下对事对情分得不清,唯独在你身上,我怕你分得太清,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媞祯坏笑道:“那能怎么办呢?我又不像你,有场栽茅坑里还能看对眼的好姻缘。”
周宜水吭哧咳了一声,水洒的满身都是,他急忙拿手帕擦擦嘴,点了她半天说不出话。
“还不是因为我是吧?”媞祯勾一勾唇,“谁让我带着崔姐姐到阁楼上蹲你,往那茅厕里丢石子来着,要不是我,你那天能看见你的……‘卿卿’吗?”
周宜水被臊得一脸红,真提起这茬事,他是又兴奋又没脸,谁想当日他前脚刚进茅房解了裤带,后脚叮铃咣当的石头砸得他没处落脚,那时候学府修缮,茅房都没带顶,他根本躲不住,慌忙系好带子回头扭望,遥遥就见到一个如花似娇的美人,拿着小石头砸在了他的头上,瞬时就沉沦了。
原那姑娘是媞祯舅母家的姐姐,名叫崔乃矜。于是他就一叠一叠的情书示好,天天摘花送人家窗口,又是殷勤,又是真心,好不容易感化了姑娘的芳心,娶到了美娇娘,却在另一件事上犯起了难题。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婚燕尔初成人,总少不了三五好友相聚一堂,聊聊以往,看看古今。
别人说了,“我和我家夫人于凌波水畔一见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