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怪谁?
到底是他这个兄长却无所作为的结果,不能好好照顾小妹,是他的失职,又有什么脸面继续呵斥她不懂事呢。
只好垂着头姗姗离去。
看着他的身影,媞祯愈发叹气,虽说这个哥哥不是亲哥哥,但确实真心疼她的,为人又老实,到底心软吩咐央挫去打伞陪送,顺便也劝着他休息,不便再起身了。
虽是这么安抚,石慎终究还是赶着寅时来了。
媞祯要走,他又怕自己话多惹小妹心烦,便嘱咐央挫和曹迩一路上吃穿用度好好检查,直到马车在雨中逐渐迷离模糊,才撑开伞慢悠悠回去。
车上媞祯也有赌气后的失悔,“真是个老古板,叫他别来还来,我要不装不知道,只怕他要翻墙头了。”
文绣微微笑着,“人都说姑娘像夫人,慎大爷更像老爷,果真不错呢。”
媞祯摸了摸哥哥带给她的毛绒护膝,默默良久,“这些年哥哥一直在霍家和石家两面跑,我知道他辛苦,可我这脾气一上来就收不住。”
便宛然一叹,“回去时买些洛阳的新产,劝他宽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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