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高兴的弯起嘴,“你要的珍珠我府邸倒是有,皇帝说那是江南新供的小米珠,我略略看过一眼,真跟小米似的大,原也不知道怎么用,现在总算有用武之地了,能给你做鞋那是再好不过的。”
媞祯眼睛灵灵一动,扑闪出一缕星辉,“那敢情好,叫人窜起来,连冬天的鞋也有了。”
她转过头又问他,“你说再做个点翠珍珠的冠子好不好,是不是用银镶边能好看些?再坠点玛瑙珠?”
他抵着下巴想了想,牵起嘴角,“我瞧着挺好,素净雅致,再点几颗玛瑙做成画龙点睛效果,也不至于太素净了。再且,衣裳也别落下,再打几条璎珞,配一套更好看,我家有几块大的猫眼石,钳璎珞上正正好好。”
光彩往来,她的脸如潋滟水色,“那我今年一年的行头就全乎了。”
他低头惘惘,定定看她的眼睛,“全乎人配全乎衣裳,就得要十全十美的。”
媞祯眉目轻扬,笑得餍足,两只皓腕飘荡荡搭在他肩上,朦朦想向他靠近一亲芳泽,就像上次在颂风谢玉斋一样。
这个时候俩人都静悄悄的,都在等待水到渠成,眼波流转里都是融融春意,气氛烘托到这儿,再收着也不合适。
那热意很浓,他轻轻的嘬了下她唇试水,媞祯心念一动,顺着吻意趋附在他腿上坐下,落人怀里。
可还没来得及亲近第二下第三下,外面传来咣咣当当的脚步声,“姑娘,周宜水周大人来了。”
中途被打断是不仅是扫兴,更是晴天霹雳,吓得俩人魂都要飞了,一张张白净的脸全都涨得通红。
媞祯从他怀里窜出来,毛手毛脚整理衣裳,没好声往外问:“他来做什么?”
文鸳先垮进屋,立刻依葫芦画瓢把话全学了个样,“他听说您被老爷赶出家门,故意来奚落人的,笑得可开心了,没有一点好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