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长安城中,唯一和临海王过不去就是南阳王,可南阳王既知来去,又怎会等到今日她出手,所以到底是谁,这是个迷……
拂过袖口转身探步,一个稚嫩的小手抓住了她的裙角,低头一看是兆绪。
兆绪仰着头,“霍姑姑和崔姑姑说要去临波湖打马球,问姑姑您去不去?”
媞祯看来楼外一眼,回过头,“罢了,今是高兴的日子,这事慢慢理也来得及。”
便跟兆绪说,“你去跑一趟,让文鸳和文绣把我新做的马杆拿出来。”
兆绪伸开手心,扭一扭脖子威武道:“那……十文跑腿费。”
媞祯全不吃这套,照他手心就是一拍,作势唬起脸,“你的《吕氏春秋》是看明白了,还是《诗经》《孟子》会背了,信不信我告诉你爹爹,叫你抄书抄到哭!”
兆绪努努嘴,“不给就不给,何必又拿我父亲凶我。”
一张小短脸瞬间都拉在了地上,背都颓了半载,正苦闷不堪着呢,一个人站他面前,给他递了个扳指,“给,你姑姑的跑腿费,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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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绪一瞧瞬间摇起尾巴,乐呵呵的癫着跑,口里还嚷叫着,“谢谢姑父!谢谢姑父!”
媞祯看着面前的男子,娇嗔他,“小孩子家,用得着给他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块玻璃球就够了。”
温钰不由轻笑,“哪有新姑爷进门就给家里人次品的,孩子喜欢就好,不拘贵不贵。”
周解颐牵起嘴角,“这个兆绪被慎大哥哥管的严,平日里的钱,都是经他爹的手才能要,所以一到捞油水的时候,心思一茬一茬,今儿殿下给了,慎哥哥查出来又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