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被这突然其他的话打得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她?我不喜欢。”
媞祯却仰起脸,扯这扯那个香包,“《还珠引》中的女子就借向男子索要明珠日久生情的,她有这个心,你不知道?”
说着便转过身继续上香粉,“你不用顾忌我不好意思开口,我帮你更是为了帮我自己,只要她不耽搁我的前程,你随意,我志并不在后宅。”
早前胡、赵二人进府是媞祯说了一遭,王氏进府又说一遭,好不容易把这些话都忘了,现在又数落一遍,诚心把自个往外推。
温钰也有些生气,“你这么‘贤惠’,还是赶快收拾进宫里,那里有的是功夫让你装‘贤惠’。”说着,忙把身上的香囊拽下来塞袖子里,拂袖摆步,“我到马车上等你。”
媞祯坐一边懵了,文绣和文鸳也啊着嘴不知道劝和什么好,只能唉声叹气跟媞祯说,“大好日子拌什么嘴呢?”
媞祯把裙角一踢,后知后觉憋的生气,“不是他自己对公主上心的?我就开解开解他,他倒跟吃枪药似的呲哒我。”
所以这一路上,两个人都拉开了距离各坐一边,谁也不挨着谁,直到了上林苑,都没有搭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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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温钰是个心软的性子,媞祯不理人真不理人,他不理人也就是一时置气,下了车,又亲自把人送进命妇朝见皇后的玉蓬殿,临到门口,还是泄了心。
他主动搭话,“皇后品性善良温和,你只需要如常按宫规行礼问安即刻,无需别的担忧。”
媞祯连嗯都不嗯一声,转头就要走,温钰急忙赶了几步拉她一把,“我得先去钦安殿给皇帝请安,一会朝拜完你稍等一会,我来接你。”
媞祯没好气的乜斜了他眼,摆开袖子就大步流星的去,看得一侧宫女太监都捂嘴发笑。
温钰无可奈何,谁喜欢谁,谁就得一直退步,为情为爱扫斜颜面也无妨,有人想吵架还没得吵呢。狠狠把自己安慰一顿,也打起步子朝钦安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