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出于心虚和愧疚,她边着说话,边小心翼翼用身子把郑娞挡在了后面。
呼延晏昂首瞥了她一眼,“我哪里还敢让王妃来接待我,我这个长辈的话你是从来不肯听的,不劝着爷们便罢了,还惯会火上浇油,搓弄着儿子不认老子,遭天谴的事你都敢掺和,我还敢做您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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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说教骂得有鼻子有眼,连殷珠听了都觉得有些折人颜面了,媞祯静静听着,慢慢勾起笑纹,“朝政这种事晚辈是听都不敢听,哪儿敢给殿下拿主意。”
“你不敢吗?”呼延晏迈了两下方步到她面前,咬着呀低声道:“别以为我是傻子,胡美人为什么落水?王宝林为什么屡屡禁足,你敢说没有你的手笔?”
然她只是不轻不重的,“您误会我了。”
媞祯的矜持弘雅恰到好处,实在是个端方的人,呼延晏见她这般镇得住,便指起鼻子道:“你最好是安分守己,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然我可不会顾及你是不是殿下的糟糠原配!”
丢下话呼啦啦的走了,虽说媞祯脸皮厚受得住磨砺,可旁人在边上看总归有些尴尬。何况这形式,显然呼延晏是嫌她碍眼,难免心下打算一阵。
眼梢瞥眼同侧的人,“公主有话跟殿下说便进去罢。”
郑娞嗯了声,边低头行礼边向她致谢,殷珠挽过她的手腕,往那身影离去的方向看,“我真分不出来你是心大还是不在意,汝阳公主可是殿下从前的未婚妻,又是个美人胚子,你倒真不忌讳。”
一面说一面上下打量她,“说实话,比你楚楚可怜些。”
媞祯也承认郑娞天生一副让人怜爱的小白花长相,不但人美,声音也很柔,甚至她作为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喜欢。
俗话说百花齐放,各花各入人眼,她对于美从不吝啬欣赏,“我这个人向来自信被爱者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