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盈一握的搂住自个的腰,媞祯才后知后觉回过味来,忙咳嗽了一声,揉了揉他的头,“仔细着人看见笑话。”
他这才抬起眼,眼波一漾,慢慢笑起来,“逗你的。不过……媞祯。”他指肚顺着腰身往下到小腹,“眼看就过年了,你说等开春后我们会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有时候媞祯很愿意欣赏他的样子,他生得好看,一个眼神一个转身都有数不尽的风流。琢磨着,如果真有一个孩子,左右定是长得美貌。
他开始调侃她,“想得这么入神,不是把孩子的名儿都想好了?”
媞祯先是抬头愣了一下,然后红了脸,忸忸怩怩说:“你这人真是,今儿才看明白以前的正经都是装的,你再碰我一下,我就跟你分床睡。正好俩人睡一张,我还嫌挤得慌呢。”
她一脸嫌弃的别开了脸,温钰两手捧着她转过来,“晚了,谁让你先招惹的我,哪儿有上了贼船还能跑的?”额头咚地一下,和她撞在了一起。
窗外景色正浓,窗内是一幅奇“活色生香”,珠玉一般的璧人,怎么在一起都是和谐。
廊下的文鸳笑得牙疼,忙揣着袖子敷衍,“三姑娘您看您这时候进去也不方便,有什么事要见,等晚上再说吧,反正今晚还有春宴要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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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嬛十分尴尬,红着脸道:“是我来得不凑巧了,那等着有事晚上说,我先回去了。”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心里头五味杂陈的。她很难说她不嫉妒,明明大姐姐什么都有了,她却连自己攥在手里的权利都要失去,为什么她这么兢兢业业,还是要要被人摘指呢。
雪雁安慰地拍她的背,“方才大姑娘也没说还要不要您继续管账,这会问不明白怎么好,慎大爷已经让人来收咱们的账本了!”
她咬着槽牙冷笑,“罢了,横竖他们也从来不把当成亲妹妹,我求她又有什么用呢,这回让姨娘说准了,我辛辛苦苦半天还是给别人做嫁衣,不管我怎么努力,他们都不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