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抛开这些不谈,又能是什么呢?
“或许他们是有共同的秘密。”
她一语方出,周宜水右拳一下子砸在左掌中,辞气狠洌:“没错!杨思权和杜重诲之间能有什么私人感情,一定是杨思权有把柄握在杜重诲手中。他保他性命,他就缄口不言,这一定是一个惊天的秘密!”
可到底是什么秘密敢以命相酬,他暂时想不到,但一定是极其隐晦见不得光的。
“不管怎么咱们这次一举未定,已经打草惊蛇了,只怕以后再行动难了。”
“对了,”媞祯没有接话,转而问了其他的,“南阳王那里有什么反应没有?”
“谁知道呢,我又不是蛔虫,传信更用不着我呐。”
“这样……”媞祯眼睛盯过去,“你现在能走动,找个人把今日之事全告诉邹忌平,让他早早想好说辞。或许有一天,南阳王能帮我们一个大忙。”
这话让周宜水糊涂,八竿子怎么能让南阳王跟他们一条心?然对着纵横交错的棂子,还是点了头。
夜幕将垂的当口,因为天气不佳,更有种荒凉的味道。周宜水来过的消息温钰已经知晓,那件事的结果如何未听人言,但看着此时府中瑟瑟之景,成与败他也猜得一二。
看雪看得久了,提起袍迈上台阶,正见赵今淑两手揣兜走到檐下。
“听说殿下近来一直忧心郊外军民,所以妾特地抄了佛经,想着请您看过后若是无错,妾明日就去普陀寺烧了。”
温钰心里一讷,千百思量下到底请她进屋坐会儿,让管彤看茶。
管彤呢,是从始至终脸色都不好看,虽说他讨厌媞祯,但到底媞祯对温钰有几分真心,可眼前这位才是正经外边人,谁知道这回突然到访是下什么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