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冷冷道:“但凡他有一个可取的好处,没有人会觉得他不堪托付,你姐姐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毓姚。”他唤她,徐徐解释,“你知道蒋文才一直追我到畅音阁,极尽谄媚,为的就是求个一官半职,处处都是为了自己。却丝毫未提你与他之间的感情。”
他抬头质问:“你说他是真心喜欢你,还是真心喜欢你带给他的价值?”
毓姚森森冷笑,露出雪白一口贝齿,“我是不会听你们的挑唆之言的。”
温钰点头,心下恻然,“你可以觉得我们不可理喻,但是你要知道,你跟他之间除了金钱身份的差别,更多的是什么?是思想,是脑子!”
他继续耐心给她解释,“你跟他完全在不同的环境下长大,从小娇生惯养,对生活的难易程度理解的也完全不一样。”
“你大伯和你姐姐那么爱你,把你宠着长大,不是把你送到穷苦人家过苦日子的。”
毓姚紧紧握紧了拳头,神情无限哀苦,“我现在只想跟他成亲,想有一个自己的家。”
一时间她哭得如此哀伤,仿佛还是她七岁那年,知道她亲生父母去世,在二叔和二婶牌位前哭得颤颤发抖。
也许是因为自小便没有父母的疼爱的关系,所以才会感情需求如此之大,可便是因为她从小命苦令人心疼,所以在很多事情上更要认真、隆重,一点都疏忽不得。
种种念头在脑中如雷电疾转,媞祯扶着把手站起来,“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连姐姐和姐夫对你的忠告都不听了?如果你以后婚姻生活不幸福,生活的不好,我们会愧疚的,我们会觉得对不起你的亲生父母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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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姚泪眼迷蒙,抬首反问她,“姐姐、殿下,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他,但你们相信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