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不是这样。他没有大吵大闹,只是坐在圈椅里,满眼晦涩地看着她。
媞祯被他盯地浑身不自在,用手揉起眼睛来。
温钰道:“困了?那我去铺床。”
媞祯心头猛烈地蹦了一下,顿时只觉得这种不变,比他跟她吵一架还可怕。
熄了灯平躺在床上,中间不自觉隔出一段距离,他的手臂搁在被面上,手也紧握成拳,盯盯看着头顶床帘很久很久,然后为她拽了拽被子。
尽可能的如常微笑,“怎么还不睡?”
自然而然探过手来,把她圈在了怀里。
媞祯有些不自在的别过他的眼睛,“听说宋桧犯错被你罚出去了?”
温钰哦了声,“奴才犯错被罚不是常有的事么?”
媞祯鼻子不由发酸,“奴才犯错是常有,可宋桧他不是普通的奴才。”
她脸色落着若明若暗的光影,情绪有些飘浮不定,“其实……你都知道了对吗?”
又复问:“你都听见了对不对?”
听她直白的问了出来,温钰也同样确定上次她是看见他了的。
本想着要装傻,可事实被这么扒开,好像也没有在隐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