媞祯自然知道这是故意刺激她的,所以她才不傻,稀里糊涂认了。而是虚弱了喘了口气,一脸迷迷糊糊的模样。
“什么声音?”
孙老爷被她这番装傻,气得吹胡子瞪眼,“贵人多忘事啊!昨夜是谁高言,叫我等来告你,你等着的!”
媞祯啊了一声:“谁说的?我可没说?哪会有那么傻的凶手自报家门的,您怎么能作证不是诬陷呢?”
“可我儿说声音明明是一个女子!”
“是么?”媞祯皱着起眉头,“京中擅口技者无数,凭声音断案……闻所未闻……”
她咳了一眼,看向眼前的京兆尹,“大人,我倒是也有几句话想问问孙老爷。”
“你说。”
媞祯道:“孙老爷可有物证证明那凶手是我?”
“没……没有。”
“那孙老爷可有除了当事人孙公子的人证亲眼看到凶手是我?”
“没有。”
这一番话正中媞祯下怀。
她两手一揣,“那便是无凭无据,单凭令公子一张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