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一时不知所以了。
他心想着,颖山四皓都是有名望的文化人,怎么会做出如此粗鄙之举呢?
哪怕是到了洛阳顺利跟安翠山交涉,要启程上山拜访的这个四个老者的时候,他依旧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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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直到——
他、戴将师、安翠山,三个人站在一座的黑瓦白墙古院面前。
迎客的童子彬彬有礼,因知安翠山与他们关系匪浅,所以很快去主屋通传,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四个仙风道骨的影子便从大门款款迈进。
为首的一个长者向安翠山问了好,“今儿带了小朋友们来了?”
安翠山笑着拱手拜了拜,“不是真人不露相,今儿这两位可非同凡响。张先生您猜猜看他是谁,先透个信儿,跟故人有关。”
张茂容眯着眼睛想了想,忽然正大了眼,指着戴将师道:“这个我认识!小戴呀,平阳政变一别,你胡子都续起来了。”
戴将师笑了笑,“何止续起来,都白了不少,没想到我还能又跟先生重逢的时候。”
故人重逢难得开怀了一会,张茂容一时喜一时悲,聊到他最爱的徒弟沈望舒还禁不住掉几滴泪,感叹到最后不过一句——时也,命也!
活活把温钰晾在一边半个时辰。
笑过哭过后,张茂容才反应过来还有个人呢,糊涂问道:“小戴呀,你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半大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