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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无巨细,难得把人耗得有些颓了。
“小殿下。”何秉烛依旧兴致勃勃
温钰心里尝尝叹了口气,面对一个年纪大的话痨,他已然不想说,却又不能拒绝。
低头揉了揉眼,才发觉方才何秉烛砍向自己的剑,竟是铸剑大师欧冶子的杰作,肃然问道:“此剑甚有灵气,叫什么名字?”
“不知。”
“嗯?”
何秉烛慢条斯理道:“它叫,‘不知’。”说着递过,让温钰看清这把剑上的文字。剑鞘纹路之中刻着两枚古字,果真是“不知”二字。
温钰半晌说不出话来,慢慢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荒唐。”
何秉烛把剑扛在肩上笑:“你这人啊年纪轻轻就甚是无趣,这名字多有意思,专套你们这种正经的小古板,一套一个准。整个学府里,也就玄机最能体会这‘二字’的妙用!”
温钰已经拉着脸了。
何秉烛唉声叹气,“怎还垮着脸呢。当年我向朱嵇力荐让玄机给你做伴读,为得就是改一改你这不吭不响的脾气,看来如今也没有影响很深呢。”
话音刚落,忽然听到外面轰隆一声,整个屋子都颤了颤。
温钰显然有些蒙了,何秉烛却很淡定,“八成是夏黄公在试火药,没什么事,也就养个十天半个月他就能蹦能跳了。”
这话说完,就见远处一堆弟子进去把头顶冒着熏烟的夏黄公给搀了出来,估摸再晚一点,人就烤熟了。
温钰:“这叫……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