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非吃力不讨好。
说笑间,茶也有些凉了,媞祯叫人再去烧壶水进来,不一会央挫拎着壶匆匆迈进,一脸的仓促样。
媞祯拿过手绢让他擦汗,“怎么烧个水还烧热了?过年都加冠,还这么小孩子。”
央挫沉着嗓子,轻轻弓下了腰,“昨儿夜里,孔将军跟危御史到红霄楼吃酒,许是酒吃多了,孔将军就留宿了一夜……睡了一个姑娘……”
媞祯对京中的环境也算了解,红霄楼也算是京中较大的秦楼楚馆,男人寻花问柳之地,发生些什么也不意外。
周宜水亦笑眯眯的觉得无趣,“睡就睡了呗,孔笙的风流韵事难不成你姐姐还得管么?”
央挫支吾了声,“睡得不熟红霄楼的姑娘,是个给红霄楼送胭脂的女郎。”
“今儿一早,京中都闹翻了,那女郎哭哭啼啼从红霄楼中跑出去,直接就去京兆尹府把孔笙给告了,告他强暴良家妇女,方才叫孔将军去审了。”
“然后呢?”
“然后女子就嚷嚷让京兆尹给她做主,孔将军当即就否认了此事,说她信口雌黄,毁人清白,问那姑娘:红霄楼的胭脂都是由广云台供应的,你一个良家女子怎么会大晚上去送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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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明明那家中的公爹丈夫小叔等所有男丁,为何要叫一女子去抛头露面收货钱,而且还是酒楼这种地方?”
“那女子便道,她跟素喜姑娘交好,是特地给她的,况她清楚记得孔笙背上有一条一掌长的伤疤,又怎么蓄意诬陷,若不能证明她清白不若一死。然后……”
“然后就碰柱子上死了。”
“死无对证?!”周宜水震惊道:“这也太荒谬了,哪有不等官府审而自己就死的,且不是不想瞑目了?”
“谁说不是,只是现在人已经死了,外面人都在议论呢。皇帝下了旨到孔将军家去,让他闭门思过半月。”